什么嘛,亏她明里暗里一直在诱惑,鸥外都没有什么动作,都没有小时候好玩了。不过最后狼狈的背影还是给她带来了很大的乐趣。

    怜见知道森鸥外只是在维持表面的平静,离开指不定要回他的首领办公室做些什么解决身心健康的手活,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没有爽到。

    森鸥外那个老变态肯这么忍着,肯定是想等她示弱之后,再狠狠地在床上欺负她,报复回来吧?

    不过这可能永远不会发生了,毕竟让怜见示弱,比让她不吃‘肉’还难上加难。

    优质的肉不止有森鸥外这一块,怜见可惜可惜也就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了,她正在脑中的砧板上挑挑拣拣,准备出去之后先找哪一块肉。

    森鸥外会放怜见走吗?那必然是不能的,不过怜见端的是心平静和,一点也不担心。

    怜见这个女人浑身是迷,哪怕是从小和她长大的森鸥外和福泽谕吉,都摸不清她的底细,非但没摸清,还把他们自己里里外外的底儿给搭上去了。直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怜见有百八十方法可以从这里出去,可她非要选一个最难的解决办法,这只不过是她小小的恶趣罢了,毕竟只有这个法子,可以给森鸥外添最大的堵。

    恶趣味。

    怜见继续闭着眼假寐,因为怕痛,手举得累了才搭在镣铐上,任由引力下坠,在手腕上磨上新一层红。

    算算时间,她的法子就要来了。

    ……

    太宰治拖着一地的绷带在一扇华丽的门前捣捣鼓鼓,松松散散的绷带下,是蓬松的黑棕色发,和暗沉无光的眼睛。

    这位小少年太瘦弱了,明明十五岁的年龄正是少年少女们长身体的时候,可他还不及这扇们的三分之一大。

    营养不良,瘦可见骨。

    ‘啪嗒’门开了。

    明明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蔷薇,让人不禁联想房间又是是如何的精致,可呈现在太宰面前的,是一条长,而阴的走廊。

    太宰治面色不变,踏了进去。

    ……

    来了。

    怜见耳朵微微一动,她听见走廊那头门开启的声音。

    没有森鸥外装腔作势的慢悠悠,怜见的眼前很快出现了太宰治的身影。

    也不同于面对森鸥外的一字一句,一举一动皆是勾情,她对着太宰治是发自内心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