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明明一晌半刻的事,单允辛偏要伸了手进衣襟去摸一带子,最是磨人。
单允辛难得与她想到了一处,想着每每尤听容罗衫半解,敞开了领口半遮半掩之时,都是能羞的满脸通红。
当下也不想管什么荷包了,将它往绣篮里一放,便抱着人往帐中去,尤听容被箍地严实,听着单允辛澎湃有力的心跳被压在了被褥之上。
淋漓畅快之后,尤听容昏昏沉沉地推了推单允辛汗津津的胸膛,见躲不开,便只能瘪瘪嘴软软地靠着,空气中带着让人脸红的燥香。
单允辛的呼吸还有些急促,大手扶在尤听容的后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心将人哄睡下,闻着尤听容身上浮起的甜香,身体不自觉地热了。
知道尤听容已经是累极了,只得按捺下,烧的心焦,索性翻身起来预备回乾清宫批完今天的折子。
尤听容被惊动了,娇憨地嘟囔了两句,迷瞪地半睁着眼看他。
单允辛爱怜地稳了她的眼角,“你睡着……明早凤仪宫的请安你不想去便不去就是。”
“明日起,朕让顾太医每日都来为你请平安脉,外头送进来的东西都先过了太医的眼,月季花日后还是不要沾染……”
单允辛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却见尤听容早眯了眼睡过去了,只能轻笑一声,只怪自己色令志昏,连自己来宜秋宫是干什么都忘了,罢了,左右自己多上点心。
单允辛替她压严实了被角,而后放下床帐、帷帘,悄声由常顺服侍穿了衣裳回了乾清宫。
待尤听容醒过神来,身边已经空了,她只觉得腿有些绵软。
但单允辛一身热的和火炉子似的,跟他挨了大半宿,被子又厚,还是发了一层薄汗。
尤听容拂开了沾在后颈上的发丝,撑起身体来,拢着被角拉开了床帐,“青町!”
青町赶紧小碎步进来,“您醒了?”
见尤听容要起身,赶紧取了架子上搭着的软缎长衫替她穿上。
尤听容的身子正敏感的厉害,轻薄的料子碰到胸前时,尤听容微微颤了一下,心里暗骂单允辛下手没个轻重,连啃带咬的。
“水里什么都不要放,我泡一会儿。”
青町答应下来,“奴婢知道,常总管留了药,奴婢一会儿帮您抹一点。”
尤听容的皮肤上红梅点点,就连衣襟外边都烙了几个暧昧的痕迹,一会儿还要去凤仪宫请安,叫人看见了免不了议论。
青町扶着尤听容在浴桶里坐下,细嫩的皮肤被热水熏成了嫣粉色,“陛下何时走的?”她竟丝毫不知。
青町噗嗤笑了,“半夜就走了,临走前还絮絮叨叨跟您嘱咐了许多呢,您竟睡糊涂全给忘了!”
尤听容故意沉了脸,“好你个大胆的丫头,笑话起主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