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次高潮余韵没怎么消得下去,又被凛苍接二连三地再度操弄起来,游无咎现下虽感觉自己被塞到满窒,却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快意冲击的大脑愈发昏聩,眼前逐渐变成乌蒙一片,连手掌心都仿佛如百蚁蚀过——先前不是没被他这么故意熬人发狠般的折磨过,却没有这么长久且持续的高潮不断无法停止下来一样,游无咎神识混沌地想,不知道这兽妖是小苍之前,他对于此事只有害怕,只想着如何在骇人的巨根下苟且偷生,那好似只是一次次被不断操射的生理高潮罢了;可不知为什么自从知道他是小苍之后,虽然还害怕,还担心自己不能长长久久地看见他,可是,可是……但只要每次想想他是自己的凛苍,游无咎都满足的不得了。
??他想,他一定是病了。
??可他找不出病根,只有这近乎于难以启齿的思念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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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当我是为了让你爽的?”凛苍都稀奇了,他索性扯起他一条胳膊给他拉了起来,因为兽根尚有大半抵留在体内,倒因为被拉折起的弓腰角度,愈发显得要立时从他那薄薄胸廓下挣出一样。
??游无咎痛的只剩下生理性地想往后靠,又顶着一张涕泗横流的脸,想在此时能多看小苍一眼。
??凛苍自是对上了这张脸,又看到了这双冲他投来的、充满希冀的目光。
??他几乎于此刻生硬地顿了一下,随后手也换做爪状,直接覆上了他整个脑袋,也顺道遮盖住了脸,给他就着这个姿势重重摁回了地面上。
??猛耸动了下胯,又狠狠肏干了一下。
??他恶声恶气:“游无咎,你是真的贱,怎么这你都能爽出来的?”
??游无咎想的混乱,还正被快感余韵灌烫的眼冒金星,身体却还处在上几波情潮韵律里一直没缓得下来,现下一个轻微的抚摸都能让他激颤连连许久,更别提继续被小苍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很快他就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偶尔在下意识疯狂摇头的间隙里忽然大喊大叫几声,求凛苍等一等,停一下。
??凛苍才不会停下,更不会等他这一等。
??他几乎是愈发疯狂地就着这个姿势干起了游无咎,恨不得此时此地直接就干死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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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暂时还不行,本来是因为自己的真实身份,还不想在连雾眼皮子底下整出点什么幺蛾子事。
??今日又听闻连雾曾在北地有过一件伤心事了,他记着这人的这点恩情,此时便更加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多给他增一件糟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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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可能是找到了什么新的理由,又能给游无咎多延续一些活头。
??每一次,每一次他无比的希望游无咎现在就死,就死在他面前,死在他自己手里。又同时会无比的纠结,希望游无咎还能靠这幅残躯多陪陪自己。
??像当年在焚炉祭鼎里自欺欺人一般,总是东刨刨借口,西刨刨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