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好好的练剑又变成纵情欢爱,折云自觉自己也有责任,进行;了深刻的反思,然后就打发祁闻渊一个人去练剑,除了检验成果都不肯再参与了。祁闻渊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是正事所以并没有反对,还好晚上折云会主动来找他双修,倒也不至于欲求不满。与之相反的是,也许是因为这段日子又要练剑又要修行本门功法,晚上还要跟 折云双修,连他这样强大的修士偶尔都会感觉疲倦。有次他射过就抱着折云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祁闻渊难免有些震惊,想着最近是不是纵欲太过,休息不足,没道理做完就睡着了,连清理都是折云做的。虽说清理只用一个小法术就行,但他清理还是折云清理,意义完全不一样啊!该不会是年纪大了吧?祁闻渊顿时有些心虚,偷偷算自己的年龄,但可能是因为“穿越”的缘故,他的记忆一直都不太完整,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算得准年纪,只估摸着有几千岁了?而他的修为自从迈入道境后,也一直没有什么增长,所以身体可能真的有所老化了?祁闻渊担心地跟折云提起这件事,一向很紧张他的亲亲老婆听了只是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催促他赶紧去继续修炼。这下祁闻渊更郁闷了,现在连老婆都对他没耐心了,难道七年之痒这么快就到了?“阿云,你是不是有点烦我了?”祁闻渊从后抱住折云,头搁在他肩上闷闷地问。折云:“?”“我记得一直比较喜欢清净,是不是我太吵了?”“……你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东西?”“你现在都不关心我了!”祁闻渊指责道,泄愤似的一口咬到折云白净纤直的脖子上,轻轻的用犬齿磨了磨,疼倒是不疼,但折云的皮肤实在过于敏感,就这样弄了弄就让他的气息略略有些不稳。“我哪里不关心你?”折云微微气喘,想拨开祁闻渊埋在他颈窝边的头,却被人捏住了手腕,拇指摩挲着他腕间的细腻肌肤。祁闻渊早已不是最初在无上剑宗时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了,抚摸的手法并不重,却格外缠绵,勾弄心弦的轻微痒意并不难忍,但却让人不由自主回忆起曾得到的更多快感。像是上了瘾,身体不由自主地就被点燃了火焰。折云本能地夹了夹腿,感觉下头有些湿了,不由蹙眉道:“我明白了,你是刻意找借口想要白日宣淫。”最近他管得严,两人已经很久没在白天做过了,想来是祁闻渊忍不住又来作怪。“绝对没有。”祁闻渊义正词严地回答,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嘴上那般大义凛然,已经开始勾折云的腰带了。“你……”折云感觉自己的外袍已被撩起,还不待他拒绝腰带就被解开,裤子顺势滑落在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股缝。“我受伤了,需要老婆亲亲才会好。”被热硬的鸡巴蹭着穴口,折云声线不稳地说:“你、你这想要的只是亲亲?”“嗯,想要老婆的逼亲亲老公的鸡巴。”祁闻渊老实且用词下流地回答。折云被他说得面颊泛红,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而且由于功法的缘故他本就比祁闻渊更容易撩拨,他也被蹭的来了感觉,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祁闻渊对老婆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察觉到小穴已经微微湿润,折云的呼吸声也粗重几分,便知道对方也已经动了情,默认他继续了。他们刚起床不久,昨夜又颠鸾倒凤许久,因此祁闻渊这次不打算多做前戏,试探几下便长驱直入冲了进去。“嗯啊——”一下子便被顶到花心,折云娇吟一声,向后完全靠进祁闻渊结实的胸膛中,双腿向两边叉开,方便祁闻渊的进入。祁闻渊一手攥腰一手紧搂折云,有力的臂膀从饱满柔韧的胸膛横亘而过,压得胸肌微微下陷,随着祁闻渊的快速耸腰带的手臂也轻微移动,导致两颗敏感的乳头也不停地在乳晕中挤压碾动。顶肏“啊啊、嗯……好快,哈啊……”打桩似的肏弄把折云顶的不住往上耸,这个姿势能很明显地看出他腹部凸起的形状,可以想见里面进的有多深。祁闻渊被又湿又软的小穴咬得舒服极了,肉棒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被小逼恋恋不舍地咬住不放,往里撞的时候又会受到紧窒肉壁的阻碍,鸡巴一层层破开碾平穴内褶皱的时候像是被小嘴不停吸吮按摩,妙不可言。而折云舒服的呻吟更是让他兴奋不已,更加卖力地往更深处捅去,捅穿小逼进到子宫里,闯进宫口的时候不出所料又得到折云带着泣音的淫叫,叫得祁闻渊心中火热,肏的越发狠了。“阿云,你的逼真是太舒服了,真想一直在里面不出来……”折云被肏的说不出话,只有欢愉的喘息呻吟表明他被肏的有多爽。淫靡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滑落,在折云白皙健壮的大腿内侧留下蜿蜒色情的水痕,两颗卵蛋啪啪啪地打在股间,腿心已被撞得通红一片。“嗯、嗯啊,啊啊——”折云哆嗦着射了出来,但祁闻渊却没有停下来,他知道折云在高潮期间比平时还要更加敏感,更加用力快速地肏弄着,再次把折云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花穴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溅。他从后抱起折云的腿,将人紧紧抵在自己怀中,折云两条笔直大腿大大张开,小腿弯折在手心,这个姿势能一览无余地看见腿间刚射过却又被肏硬的阴茎被撞得上下乱甩,越发丰硕的乳肉波晕粼粼,凸起的深红奶头高高翘立轻颤,淫乱非常。祁闻渊的手指攥紧陷入柔韧的肌肉中,就着这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边肏边往附近的寝室走去,一路肏的折云呻吟不断,无力地倚在祁闻渊怀中,一只手臂羞耻地挡住半张脸。到了寝室把折云压进床褥里狠肏,床上自然更加容易施力,两人又缠绵许久,最后祁闻渊顶着困意给折云清理一番,然后相拥着沉沉睡去。有些不可思议的是,他做梦了。修士不常做梦,祁闻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内容模糊不清,这对他而言是相当稀罕的经历。道境修士神识何等强大,本应连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这次着实有些反常。祁闻渊放开神识覆盖到整个九方塔,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不像是被人暗算,只能归咎于自身状态不对。对于这点祁闻渊并不意外,他早已在道境蹉跎千年,明明已经触摸到瓶颈了,但就是这一层薄膜如天堑一般,没有大机遇无法就跨越过去。这个事实让他心神不定,越是心境不稳就更是难以突破,身体出现点小问题很正常,而现在除了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之外,他感觉那道阻拦自己突破的“薄膜”更加脆弱了,瓶颈有所松动,似乎再用一点就会捅破。睡了一觉修为有所长进?祁闻渊出神了一会儿,一些藏在忆海深处的记忆慢慢浮现起来。他如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眼神动了动,落到了床榻另一边没有丝毫褶皱痕迹的被面上,明显没有人睡过。眉心微皱,但下一秒就舒展开来,祁闻渊翻身下床,心念一动便从里到外换了一身穿戴整齐,比之前还要捏法诀要随意得多。玉冠高高束起他墨黑的长发,略略低垂的细长眼眸竟显得有些漠然,玄色绣金的法袍华丽而泛着如水般冰冷的光泽,俊美的眉眼冷淡,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无端地让人感觉威势逼人。一直候在殿内的仆从无声无息地靠了过来,深深低着头不敢直视主人,跪在地上等待命令。祁闻渊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地吩咐:“本尊要闭关,若是有客到访,告诉他本尊不见任何人,请他自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