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东西,为什么会给绿绒写诗?”
“难道那老东西口味变了?喜欢捡别人的破鞋吗?”
顾立恒咬牙切齿的说道。
旁边的几个朋友吓得脸都白了,急忙劝道:“立恒兄,慎言,慎言啊。”
杜秋生也吓得够呛,早知道顾立恒反应这么大,就应该私下里偷偷跟他说。
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辱骂孟彦钧,要是传到对方耳朵里,顾立恒肯定要倒霉,而自己帮着传话,也必然是要吃挂落的。
顾立恒也反应过来,一下子捂住了嘴,警惕的看向四周。
庆幸的是,四周并无其他人,刚才那番不敬的言论,也只有身边几个朋友听见。
“对不起,我太激动说错了话,各位莫往心里去。”顾立恒说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人总有失言的时候。
“没想到立恒兄对那位绿绒姑娘,还真是情深意切啊。”一个朋友说道。
顾立恒吐了口气:“情真意切,终究还是抵不过时间。”
“女人一旦变心,那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旁人接着说道:“寻常女子皆如此,何况混迹风月场所的倌人。”
“立恒兄应该学着放下。”
“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在勾栏找。”
顾立恒感慨的说道:“我原以为是我负了她,现在看来,是她瞧不上我了。”
“孟彦钧这棵大树,比我可要壮实多了。”
友人说道:“我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孟大人的妻子,乃是广陵府出了名的悍妻,二人成亲数十载,孟大人别说纳妾,就是逛窑子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绿绒的初夜,是立恒你拿走的,孟大人即便要在勾栏中挑选一个相好,也得找个清倌吧?”
顾立恒怔了一下,朋友这话说的有道理啊。
于是他看向了杜秋生,问道:“去打听一下,这里面还有没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