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垏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温楠抠贝母扣,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我发烧了?”
“嗯。”
周言垏点头,胡渣蹭温楠额头,酥酥麻麻的。
温楠没躲开。
他懒散沉声,“烧得一塌糊涂,还不肯吃药,折腾人,衣服湿了。”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才换的衣服。
“那....谢谢你啊!”
方才,温楠是有瞥见温度计旁边的药碗的,看来,周言垏有些话,没骗人。
“呵——不骂我就成!”
温楠眨眸,“我骂你干嘛?”
周言垏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算了,不同不不开心的人计较。”
不开心?
是的!
温楠是不开心。
尤其是被贺延洲当众人的面,求婚的时候。
那一刻,不是幸福的向往,她想逃。
这比想逃开对周言垏不确定的情绪拉扯,更想避而远之。
她埋头,钻周言垏怀里。
周言垏察觉,缓缓睁眸。
“周言垏,我不开心。”
温楠平静地说着,手则不自觉,攥紧周言垏的衣角。